As Lucifer Fell

我心直寄重霄九。

也许我正浪掷他人的天分

靖边子道:“你正不自知不自制地滑向堕落的深渊。”

何谓堕落?

假若抬眼仰观亦虚亦实的边界有悖常理的,假若驾起关节残损行将衰朽的航船直冲不可测不可知不可见的无形束缚是一桩愚行,那么,我甘于形如此的堕落。

我斜倚在温柔粗犷的驼峰之间漫洒一身浓烈隐露不堪的文字。我写火魄之子费雅纳罗和他的誓言,燃尽了费诺里安一门生命火焰的誓言。写着写着,笔下的芬威之子却要顿脱誓言的束缚,背过身去低吟一首为盖拉德丽尔而作的小小颂歌。圣鞠斯特伏在他的马克西米连胸口喘息,汗水浸润德穆兰焦枯的血渍,垂落斑斑浊重。尼采凝眉苦思,康德狂歌醉舞。我在这些倒错的影像之间拼拼凑凑,猝不及防倒进弗兰肯斯坦腐臭的胸腔。

我想要拣几个字眼凑成一句抱歉,为我的自负与自卑,为我的自私与自矜,为我的自我放逐与自我升华,为我灵魂深处割舍不去的一线微光,为我肢体末端粘滞其上的幽微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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